在现代社会,烟枪几乎已经销声匿迹,不仅由于年代久远,更是因为特殊沉痛的历史影响,中国人对其可谓“谈虎色变”。即便如此,烟枪毕竟也曾经是人们生活的一部分。在苏州收藏家许逊的无言斋民俗博物馆里,就有很多种不同的烟枪以及各类烟具。
乍一眼,它看上去像杆秤(上图)。对于很多第一次见到烟枪的人来说,感觉其实是神秘又有些沉重的,仿佛将你带入那种炊烟袅袅、阴沉昏暗的空间里,古人留着长辫侧卧在床头端着烟枪吸食大烟的画面。
有的烟枪制作得可谓名贵精致,许逊的藏品中,有个烟枪的两端烟头和烟嘴都是玉制的,烟杆笔直光滑,材质致密,可以判断是清朝达官贵人、上流社会所执。烟枪由烟嘴、烟杆、烟头、烟葫芦组成,醉死梦生的人们,正是用这种器具来“过把瘾”、“销魂忘我”的,也把一个王朝的威严和骨气葬送。
其实烟具有很多种,也不只是烟枪,有些烟具呈现了平民百姓的日常生活,而且造型很有自然的情趣。看这件(左图),主体是一根依据自然形状粗略加工过的树枝,看着那么长有点像拐杖了,——也或者真的是可以用作拐杖的。其实这树枝内部是打通的,使得气流贯通。你可以想象,在过去某个冬日的暖阳下,老人蹲坐着独自抽烟的画面,吞吐之间岁月悠悠。
由于烟具的特殊性,人们一谈及就可能有种抗拒感,在一定程度上局限了对它的认识。但是,作为一种专题收藏,我们还是能洞见过去,反思历史,回望过去人们的生活。(杜鹏伟/文 赵炜/摄)